“犯案贼子便不可出狱半步!”
“陆大人此言差矣”
就在詹徽准备出声之时,朱标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陆卿忠君体国,明断是非,乃诸臣表率!”
听到朱标对陆升的肯定,詹徽随即便也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重新咽了回去。
然而詹徽虽是罢休,其他文臣却仍觉得下狱他国国主很是不妥。
数息过后。
宋濂脚步蹒跚,缓步走到大殿中心拜道:“陛下容禀,老臣以为陆大人秉公直断并无不妥。”
“只是也正如小詹大人所言,事分轻重缓急。”
“安南国主虽折辱我朝百姓,有违我朝律法。然陛下即将召见,同他商议的也是两国之间的大事。”
“臣以为或可暂搁小情,先处置大事。”
能听出宋濂话中的折中之意。
朱标刚准备出言宽慰一二,却见那陆升全然不理会宋濂言词温和,转而正色质问道:“宋学士这话便不对了!”
“民情之事,可有小情?”
“况且安南贼子伤我差官,怎可轻恕?”
“若仅因他为安南国主便网开一面,那将来是不是宋学士之子犯下欺民之行,也可轻恕?”
“这”
实际上。
宋濂方才那番话,说是为陆升所言也不为过。
毕竟在谨守礼教的许多文臣看来,陆升羁押他国国主,此举本就不合礼制。
然而让宋濂没想到的是,他本意乃是为陆升说话,言说陆升所作所为并无不妥,只是考虑不周。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陆升竟然毫不领情,甚至还拿他宋濂的儿子作比。
就好像他宋濂求情暂时饶恕安南国主,乃是为了给他儿子今后欺民乱法谋条出路一般。
也是在陆升反驳宋濂过后,却见在场一众文臣从原本的心有不悦逐渐演变成了满脸激愤。
“陆大人果然是公正严明,古之圣贤尤不能及!”
“我朝出了似陆大人这样的直臣,当真是我朝之幸,万民之福。”
此刻这伙子文臣虽然嘴上称赞陆升,可实际上却是讥讽于他。
暗指陆升沽名钓誉,这才将南岸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