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属实不符合朱标的性子。
姚广孝还真还不知道,朱标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与此同时。
当看到蓝玉说完,姚广孝似乎想到了什么要紧事般,凝眉沉思。
李景隆心下不解,小声问道:“道衍大师,梁国公,陛下可是有了应对?”
“自然是有,只是不知陛下该打算如何应对。”
深吸口气后,姚广孝索性不再多想,转而直接道:“罢了,无论陛下如何打算,我等都绝不能让安南为祸我朝。”
“陛下既命我来处置安南,那便是无论我等做什么,都不会妨碍陛下的谋划。”
“梁国公!”
姚广孝表情一凝,正色说道:“安南军营仍需紧密监视,出入营地的安南兵卒务必严查。”
“少将军,安南学子也当严密监视,若有异动,便将他们隔离开来。”
“小心提防其为祸我朝。”
“无论如何,放任安南行凶,祸乱我朝断然不会是陛下心中所愿。”
“这几日还需两位费心劳神。”
语罢,姚广孝冲李景隆微微拱手后,便也同蓝玉一并朝玄武湖大营走去。
次日。
曹国公府。
“听说九江昨日从国子监请了几个书艺博士到驿馆教授安南学子?”
老朱与徐达几人连日饮酒,今日也觉困倦,所以齐齐到李文忠府上喝茶。
而听到老朱这话,李文忠为老朱几人添茶的同时,笑着回道:“那些个安南学子虽名为学子,可一个个身强体壮,小臂粗壮,下盘极稳。”
“分明就是些训练有素,久经战阵的兵卒。”
“昨日那道衍将他们甄别出来后,九江便带兵将这些佯装学子的安南兵卒软禁于驿馆之中,强迫他们练习书法。”
“上位您是不知道,九江命这伙子人每日写满一百张大字。”
“那些武夫抓耳挠腮,恨不得直接撞墙。”
“可他们为了继续伪装其学子身份,也只能每日写满一百张大字!”
待李文忠说完,老朱同徐达几人相互对视,心中立时对那些安南兵卒生出了几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