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见三披王说了半晌,朱标都没有开口。
一旁的柳自新猛地一顿,立时便明白朱标和蓝玉的意思。
“下臣先前无状,还请三披王恕罪!”
生怕其他诸国反应过来,柳自新猛地起身,当即便跪在了三披王跟前。
“三披王恕罪,小人当时无状失礼,冲撞尊使。”
“如今幡然醒悟,还望尊使恕罪。”
“这”
就在三披王满脸呆滞之时,柳自新猛的将头重重砸向地面。
“若是三披王仍有怒意,待演武落罢,诸事皆定。”
“小人愿负荆请罪,恳求三披王饶恕。”
“届时纵然殿下要活剐了小人,小人也不会有半分怨言。我朝国主知小人有错在先,也断然不会迁怒旁人,只会认为小人罪有应得!”
不等三披王开口,柳自新接连冲其叩头。
虔诚恭顺的模样,比之面对朱标还有过之。
而看到柳自新身为安南使臣,当着大明以及诸国使臣的面冲自己卑躬屈膝,叩头请罪。
此刻三披王不由挺直了腰杆,心中虚荣心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柳大人既已知错,本使再计较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起来吧,今后不可似前次那般无礼!”
“三披王说的是,小人谨记,小人谨记。”
尽管嘴上对三披王很是恭顺,可站起身子的柳自新却默默立于原地,以眼角余光看向旁边的朱标。
也是见朱标、蓝玉没有继续暗示三披王。
柳自新心中巨石这才终于落地。
不过演武在即,他索性也就没有回到位置前坐好,而是直接冲朱标拱手请奏道。
“微臣斗胆,有言启奏大皇帝。”
“准。”
“大皇帝圣明有言,诸国演武乃是见贤思齐,增己不能。”
“然虽为演武,毕竟还是军事。”
“若规矩太多,反而桎梏诸国将士,无法放开手脚。”
“外臣以为,是否可以更换兵器”
“不妥!”朱标当即否决,“演武本是切磋,并非生死相搏。”
“更换实在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