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劫匪凶悍,他们不过是仗着地形与对环境的熟悉。我们可提前制作烟雾弹,一旦交战,便在山中各处投掷,搅乱他们的视线,让他们无法利用地形优势。同时,我们再佯装从正面强攻,吸引劫匪主力。待山上防守出现漏洞,小分队便可直捣他们的老巢,控制住匪首。”
:“可那小道若被发现,岂不前功尽弃?”一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
刘星自信一笑,解释道:“放心,我已安排了另一队人马,在小道附近设置假线索,引开劫匪的注意力。而且,我们在正面佯攻时,声势要大,让劫匪无暇顾及后方。”
永安王听后,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中满是赞赏:“刘星,果然好计策!有此谋划,咱们这趟定能事半功倍。”众将领也纷纷点头,原本沉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跃跃欲试的斗志 。
王猛站在山寨的了望台上,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书信,面色先是一怔,紧接着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山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烈烈作响,他却浑然不觉。读完信后,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
二当家李虎匆匆赶来,看到王猛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紧,疑惑地问道:“大哥,怎么了?信上说什么了?”
王猛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忧。他将书信递给李虎,沉声道:“老二,你自己看吧。”
李虎接过书信,快速浏览起来。只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情也从最初的疑惑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满满的愤怒。“这太子安的什么心!”李虎猛地抬起头,大声说道,“太子要跟我们里应外合,对付那个叫刘星的官员?还得把人往死里整!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
山风凛冽,刮过落凤山山寨,带起一片肃杀之气。王猛站在寨中,脸色黑得像锅底,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信中的内容气得不轻。
:“他娘的!”王猛重重地一跺脚,怒声骂道,“咱们和这刘星一没旧仇,二没新怨,凭什么要帮太子去劫杀他?信里还说,事成之后,之前劫的那批银子能留一半给咱们。可关键是,我们啥时候劫过官员的银子了?怎么连太子都搅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