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两手就真的是能称得上……献丑。
会死得很难看的。
抬起头正巧对上康熙的视线，两只眼写满不容置喙。
“……”，好嘛。
下棋……就下棋，还能给她吃了不成？
花影耷拉着双肩，怂兮兮爬上榻对坐，捏着白棋看也不看往下放。
决定早死早超生。
只是这一放的，对面呼吸都变了，看着她的眼神非常不对。
但没说什么，也跟着走了两步。
一炷香过去……
康熙觉得自己脾气真的很好，都还是没忍住想要掐死她。
“朕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臭的臭棋篓子”。
“你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说会吧，战战兢兢下的每一步都在疯狂找死，说不会吧，又觉着她能懂一些，好歹垂死挣扎到了现在。
花影有些尴尬了，但更多的是不服，生气：什么话！
她怎么就不会了，只是不那么专业而已。
值当他说得这么难听吗？
许是现场氛围实在有些好，花影放松了很多，一放松就容易飘。
一飘就容易由着性子来，一由着性子来可不就野蛮了吗。
语气不好的扭着眉，“哪里臭了，明明还可以……”。
忍不住的小哔哔，“而且你让我跟你下的，又不是我自己要下的”。
康熙：“……”。
“你还……你还有理了？”。
花影吊着脑袋想要嘴硬，“我……没有理”。
奈何只是想，不是敢。
对面似乎又笑了一下，她听见棋子被丢开的声音，“行了不下了，可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