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什么……”,没有。
像是想到什么,坤沙脱出口的话骤然打住,跟着便拐了个弯,“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们兔子家不是有句古话,那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我这位老哥啥都不缺,到是没个媳妇儿,要不你牺牲牺牲?顶了这个位置?”。
知鸢:“……”。
她看了对面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朝着一旁凑了两分,深吸一口气,很小声的逼逼道,“你兄弟是不是这儿……有点那个?”。
她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很明显是觉得对面一直没事找事的人是否有点弱智。
她很敏感的,才坐下就留意到这位的敌意了。
真是的,她又没招惹他。
知鸢的声音有刻意压低,但人家是谁,天生吃的枪林弹雨的饭,耳朵灵得很。
坤沙当即炸毛了,像只被踩了肾的小了鸡,“喂喂喂!干啥呢干啥呢,说什么呢你”。
但对于他的暴跳,知鸢没搭理,冷竹也没搭理,到是很配合的点点头,然后揉揉她的脑袋,又给她到了杯牛奶。
“别管他,等会儿吃完饭他就会离开,以后不让他来了”。
“……嗷~这样啊,挺可怜的呢,是因为要去及时就诊吗?”。
冷竹继续揉着她的脑袋,“嗯,真厉害,这都让你猜到了”。
知鸢故作矜持道,“嘿嘿……人家也没这么厉害啦~”。
冷竹低低笑了两声,“快吃吧,吃饱带你去看烟花,不是无聊吗?”。
知鸢刷一下眼睛亮亮的,“嗯嗯嗯……”。
坤沙:“……”,不经意间,他好像成为了这对狗男女play的一环?
朋友妻不可欺。
朋友有妻秒变形。
海上烟花秀,是浪漫与色彩的融合,水中迸出的一朵朵小水花,看得人目不暇接。
知鸢心情愉悦的盘腿坐在厚厚的垫子上,抱着个榴莲咧嘴笑,眼睛里布满碎碎的小星星。
不远处的两个男人正在蛐蛐,准确来说,是其中一位在孜孜不倦的吧啦吧啦。
“研究室刚建成,不是说让我留下来吗,怎么今晚就赶人了?”。
冷竹盯着仰头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