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赵詹眉头一皱,道:“本座以神识找遍了方圆百里,各处营帐也都仔细看过,都没有这个叫做祁九的人,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
“敢问仙师,那祁九是何人?怎的让仙师如此重视?”有个官员大着胆子问道。
赵詹原本以为是被有心人藏了起来,但纵观所有官员表现,都不似作伪,于是干脆将话挑明:“诸位却是不知,那祁九原本无甚紧要。但他却与将作府少匠的家仆姜兴交好。而那姜兴,更是在三十多年前,得异人授于一符……”
赵詹说到这,故意顿了顿,似在给凡人消化的时间。
果然,不大会功夫,便有人问:“敢问仙师,那符可是有甚说法?”
赵詹点头道:“正是。诸位或许都已经知道,那姜兴已于日前踏足仙道,成为与我一样的修者……”
“豁!”
众人惊呼。
尽管姜兴那天发生的事,对他们来说不算隐秘。但听闻是听闻,确认是确认。
更何况,一向被他们视为仙人的赵詹,还亲口承认姜兴“与我一样”。
言辞中,用的也多是平等语气。
那不就可以从侧面证明,姜兴已经与赵詹地位相等了?
可怜他们这些人,整天钻营这个,排挤那个,却放着跟前的真仙不拜,一天到晚瞎耽误功夫。
“诸位……”
赵詹说完,见他们都只顾惊叹懊恼,却没有人发现个中关节,便索性再次直言:“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等修士历来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灵根天成,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只有拥有灵根,才能修行入道,没有灵根的话,却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是枉然。那姜兴,却有突破此条天限的嫌疑……”
“为何本座要这么说?因为他没有传承功法,按道理在凡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入道的……”
“可他现在却入了道!”
“本座为此苦思半宿,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符】有问题。当年姜兴获得的异符,不仅能够聚集灵气,还能让没有灵根的人逐渐生出灵根!”
“虽然是品质极低的杂灵根,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