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吧,为了科举巴结考官费劲巴拉的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考完试结果成绩还没出就差点直接被舞弊案砍了头。
前半生寒窗苦读数十载的努力功亏一篑。
一心想要进步结果走投无路。
现在,下了西洋,在这条道路上他已经愈发熟练,前途不可限量根本就不缺机会展示自己,别人挤破头想要的功劳机遇对他而言只是沿途道路上必须要经历的。
结果特么的
这不怎么需要了功劳反而送到手头了。
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果然这个世界科学并不能解释一切,像这种玄学的东西就完全无法靠数据来说话。
“不过也不能偏听偏信,得等继续北上与此次伐安南的队伍会和后再行确认一番才行。”
徐经思索着,随即淡淡瞥了一眼黎谊:“带下去看好,别让他跑了。”
“是!”
可怜的黎谊,全然没有想到徐经这不过是想要诈他一下而已,结果就这么个小花招让一路走来心态有些崩了的他直接就交代摊牌了。
“本王怎么这么命苦啊~”
夏日时光,安南闷热难耐,被关起来控制住的黎谊却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此情此景,不由想要吟诗一首抒发一下自己的心情。
“人生最大的悲剧 莫过于失去自由。”
“铁窗,那个泪呀~”
而在徐经这边成功拿下演州以及安南王黎谊之时,继续北上的斥候和张锐派的南下的斥候终是遇上。
双方作为探子、侦察兵,在临近的时候便互相察觉到对面隐秘的动静。
而由于互相不清楚底细,各自不敢妄动的互相警惕,小心翼翼的观察对面的举动。
然后
尽职尽责的双方在敌国地盘玩起了“你不动,我不动。大家都是木头人。”
“天杀的,这次怎么回事,感觉对面不管是警惕性还是专业性什么的都高了不止一个级别,安南难道还藏着一支实力极强的王牌军队?”
“不应该啊,安南要是有这种级别的军队安南王早就该调到王城保护自身了才对,又怎么会打到这种程度还没有露过面,真是奇怪。难道是这支部队或者说只有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