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孩子,却从一岁的知识学起,她不记得喜欢和讨厌的区别,不记得父母,不记得家,不记得爱,那颗脑袋被清理的太彻底,所以当流淌的血液鼓舞着她去探索,她就真的去那么做,她没有老师,所以她自己找了个‘老师’。
而探索之后所获得的一切为她带来活着的满足和充实,海尔辛说那是喜欢,说她喜欢冒险,说克拉科都这样。
她是个克拉科,她喜欢那么做,这很正常,不论在她看来还是海尔辛看来。
是的,她喜欢冒险,因此为此付出点什么也是正常的。
只是除了她以外似乎没人这么想。
大多时候这并不是问题,但偶尔也会成为困扰。
“小姐,晚餐准备好了。”
赫希恩的声音响在门口。
“知道了。”
洛斯特头都没回,只是将炭笔放下,日记本被合上,表皮还是一片血渍的样子,就好像它已经被销毁,只剩下一个空壳,陈旧的日记本被随意的搁置在桌面,压住那张尚未完成的画作。
“我希望你至少清楚我不是来你家当保姆的,克拉科小姐。”
这栋住宅的客人坐在那里时就像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样气势凛然。
“请相信我深刻的了解这一点,尊敬的斯内普教授。”
至少斯内普从不信她说的话,连带着邓布利多也开始担心她。但为什么这份沉重的关心最终会变成现实降临在她的身上呢,梅林作证,她只是想在暑假研究一下阿尼马格斯而已,又没准备把自己切开再拼起来,真的需要一位魔药大师这么盯着吗?
她只是曾经被迫切开了自己的手而已。而且早就好的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