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宁愿死在冒险之中也不会坐着等待结局,或者死了的人就和她再无关系这些话,是他不能也不可能理解的,所以斯内普很少去插手,后来也尽量不去关注克拉科的心理状态。
心理状态是可以忽视的,生理的却不行。
克拉科从未在他的课上出问题,而这个学期,她已经连着三节课制作的药水都有问题,更别说昨天她距离炸锅只有一步之差,如果不是克拉科最后反应迅速的及时收手,那口坩埚必然会在他的课上放一场盛大的‘烟花’。而对这些情况,克拉科的解释一直都是,意外。
检讨已经交上来了三篇,写来写去只是检讨自己的失误,进行认错,对于原因只字不提。被惩罚的药水已经摆满了那个架子,一瓶挨着一瓶,满满当当都是虔诚的歉意。
虚心认错,屡教不改,他本以为这种情况只会让邓布利多头疼,却没想过他也会成为被困扰的一员。
克拉科没有解释,他也没有询问,但他毕竟不是瞎子,稍微观察,就找到了问题,问题出在那双手上,准确的说,是从手到胳膊都不太对劲。制作魔药最重要的是精准,对材料的处理,对分量的把握,以及恰当的时间,其中的步骤有一个出错,都会让结果出现偏差,而克拉科握不住刀,切不好东西,时间被耽误之后,后续的步骤就算正确最终的结果也会不一样。
“克拉科。你的手怎么了。”
又一次的留堂时间,斯内普终于没忍住做了那个先开口的人。
“嗯。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它就是不听使唤。”
被点名的姑娘一边处理着手下的材料一边给出解释。自从那一次的坦诚之后,克拉科就很少在面对他的时候保持那种温和的微笑,这是一种疏离还是一种亲近,很难分清。
克拉科的心比邓布利多的都难理清。
邓布利多只是表里不一,又喜欢把话讲一半,但至少谎言和实话尚且可以推敲,而深藏的含义也可以去揣摩。克拉科呢。就算她对天发誓自己的每一句每个词都是真话,斯内普依然对那些话的真实性感到怀疑。
一般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