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和她预料的一致,虽然之前一直避而不谈,但当火真的烧到身边的时候,也实在是不再能继续无视,即使斯内普对此表现得明显不满,但三个人的讨论,二比一的现实,一个人的反对并不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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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似乎永远在和克拉科的辩论中被迫劣势。
“斯内普教授,我总认为您有些太悲观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先认为是你太乐观了,克拉科。这不是游戏,你完全没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也一点不知道珍惜你脆弱的小命。”
“我可以将这段话理解为您对我的关心吗。”
并不是克拉科到底有多强的语言组织能力或者多犀利的言语,只是因为那颗脑袋的运转方式他永远无法认同也永远无法理解。
她总是这样,时不时的扔出一句和话题相关却又无关的话,如果换做是别人,斯内普会毫不犹豫的认为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克拉科却明显是真的在询问,她会用那双眼睛,认真的,虔诚的注视着你,等待你的那份答案。
虽然不论对方如何回答或者是否回答,都不会影响她脸上的那份笑容,但斯内普却下意识地觉得,那份笑容并非是不在意的象征。
他总觉得,那种礼仪性的笑容,和不再提起的询问,是一次次的测试,他认为在克拉科的心里,应当是有一份积分表的,上面写着她所认识的所有人的名字,而后面跟着一个一个的分数,有加有减,而到一定程度。那个人也许就会被她剔除出这份名单。
“我只是不想在学校接到一份死亡通知书,毕竟克拉科家已经没有人能接下这份认领尸体的通知了不是吗。”
很恶毒的回复。即使斯内普自己都会这么想,但克拉科看起来却并不在意,只是那样保持着微笑,甚至嘴角的弧度更翘起了一些。
克拉科的脑袋里难道连对人的善恶区分标准都没有吗。
斯内普几乎要叹气了。
那个姑娘甚至能对着那个乌姆里奇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
“我依然觉得我的观点正确,您太悲观了,连死了的人都能复活,从不知道哪儿的墓地爬出来一个克拉科的概率肯定要高于我会在毕业之前就失去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