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瑾连忙按住她的手,“脏呢,我来就行。”
陆泽宁轻轻甩开了,“这很简单,我来帮你。
这个家现在得靠我慢慢操持起来,从前我不会做的,都必须慢慢上手,就像做饭。“
陆泽宁虽然不知道沈怀瑾具体是怎样解决这次天皇的危机的,不过沈怀瑾向她承诺过,按现在的发展情况,天皇在马克那儿的债务绝对可以解决。
陆泽宁相信沈怀瑾,心头大石放下了,心情跟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不过,还有一件事,是她想不明白的。
为什么自己的画在诺兰的出色经营之下,还是出售得这么不顺利呢?
她总想靠自己的能力为沈怀瑾做点什么,可每次都差强人意。
陆泽宁不是不知道圈子里的人对她的评价,说她性子跟能力都太弱了,留在沈怀瑾身边,不拖累他就不错了,别说能对他有什么助力。
这种声音,随着陆家的陨落,越来越大,艺术圈跟上流社会两个小圈子是分不开的,陆泽宁想不知道都难。
“行了,宁宁,粗活脏活让他们几个做就是了。
你来跟我聊聊天,咱们姐俩很久没好好说话了。“
骆矝矝把陆泽宁拉到泳池旁的沙滩椅坐下,“之前你叫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你的画,其实很符合现在艺术圈里的主流审美。
我问过很多经常逛画廊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你的名字,其中一部分还动了买画的心思。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撬开了其中几人的口。
据他们说,当他们聊到有意向的时候,都接到了电话,是家里或者他们公司的人打电话过来,要么就是有急事需要回去处理,要么就是听到了对你不利的传谣。
反正,就是莫名地出现各种阻碍他们买画的障碍。
宁宁,话说到这份上,你应该知道,这绝不是巧合。“
是啊,纵使陆泽宁并不懂得什么阴谋论,她也知道,这一招招,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又怎么会是巧合呢?
一个画家,同时放出那么多画作,要么就是想闯出名堂,要么就是想筹钱。
陆泽宁从刚作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