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永远以陆泽宁的意愿为导航,化为润物细无声的形式,满足陆泽宁的一切需求。
如果两人真的为了抢夺陆泽宁而正面交锋,沈怀瑾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们各自坐在小床的两旁,就这样过了许久,梁文哲开口说:\"出来一下吧,她现在不需要我们。\"
沈怀瑾跟着梁文哲退出小隔间,前者带上了窄窄的小门。
他们各自在仓库里找地方坐着。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文哲首先开口,他一直以为,沈怀瑾知道陆泽宁的病情后,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动静,是彻底打消了对陆泽宁的念头了。
沈怀瑾的眼睛这次没有任何闪避,语气也不再卑微,仿佛在宣战。
\"我后悔了。
无论宁宁受到的伤害是不是我造成的,都左右不了我爱她这件事。
她有病,我就陪着她治病;她要我赎罪,我就在她身边赎罪;哪怕是要我赴汤蹈火都可以!
就算她不可能原谅我,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会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做她的身后的影子和尾巴。\"
梁文哲不想追溯到底沈怀瑾这些天经历了什么,令他得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觉悟。
\"你要怎么做,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
宁宁这三五天需要全方位静养,不能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跟刺激,你的出现,只会让她病情加重。
你最好自觉自动离开,否则,我让安保把你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