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可是,今天已经开始有合作方上门要债了。
幸好被魏先生及时发现,才没有惊扰到酒店的住客。
那个,我想明后两天会有更多要债的人上门的。
最糟糕的是银行那边“
沈怀瑾打断了小方的汇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已经让秦炎算了一笔账,实在不行,天皇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放心,给你们员工的遣散费,一分都不会少。“
沈怀瑾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小方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果还有机会,他真的很想留在沈怀瑾身边。
在沈怀瑾的劝说下,陆泽宁勉强吃了一点东西,很少,但也足够支撑她不会倒下。
凌晨的时候,icu外,陆泽宁靠在沈怀瑾肩上睡着了,沈怀瑾也跟着闭目养神。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icu的寂静,沈怀瑾睁开眼,用手护住还没完全清醒的陆泽宁。
来人是今天下午来找过他们的那两个警员。
“怎么了?”
陆泽宁艰难地睁开双眼,问沈怀瑾。
“下午那两个警察来了。”
两名警员快步走到他们跟前,敬了一个礼。
“沈先生,陆女士。
我们的同事在京市西郊与临时接壤的乡道上,发现了本次案件的嫌疑人跟肇事车辆。
由于本案的伤者祝醇先生还在昏迷,现在要请陆女士跟我们回去刑警队一趟。“
一听到要在这么深的黑夜中去警局,陆泽宁的心离开悬了起来。
“一定要现在去吗?”
她弱弱地问。
“陆女士,祝醇先生跟您都是京市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嫌疑人涉嫌谋杀,您最好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陆泽宁纠结地看向沈怀瑾,沈怀瑾当然了解她的心思,“这次不一样,你是受害者,不是嫌疑人,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扣押审问你的。
我会全程陪着你,不怕,好吗?
你也想伤害祝总的人早日伏法,对不对?“
陆泽宁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