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什长,还能坚持吗?实在不行,我派人送你返回南丘郡。”看着坐在地上捏肩、揉脚的刘慧,申巡内心暗笑。
大半夜没有照明,摸黑前行,还要背几十斤的武器弹药和生活物资,普通男子走这种路几个小时都得哭,别说你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姑娘家。
“报告参军事,我没有问题。”说完,刘慧转了一个方向,避开他的目光,继续捏肩揉脚。
申巡忍着笑,拍了拍护卫的肩头,道:“你们要照顾一下行军的姑娘,多帮着背一背,提一提。一个个大男人,眼睁睁看着姑娘家和咱们带一样的物资行军,不害臊吗?”
“是。”护卫也高声回应。
他们已经知道上边在撮合二人,都把刘慧当“主母”看,也知道申巡这话是说给她听,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迎接他的是申巡的瞪眼。
背对他们的刘慧没有任何反应,专心捏肩、揉脚。
大热天不能洗澡,一个个臭死了,申巡使了一个眼色,让护卫去谷里涧中打些水来给刘慧洗漱。
“参军事。”申巡正在让官长分派兵士轮流休息,营司马蒯肃一脸严肃走了过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汇报。”
“蒯司马你说。”申巡点了点头,递了一支烟给他。
这位也是镐京来的原将离亲军的人,一直在水玉军,和彭着升、项复他们走的近,平常也没什么私下接触,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找自己。
自己是天策军的营司马,副总兵申长胥之子,突然兼任水玉军参军事,爬到了他们上面,还不知道这些原将离的部下背后怎么看他,会不会议论是沾了老爹的光。
蒯肃接过烟,没有点燃,道:“参军事,我们到旁边去说。”
申巡点了点头,将营校尉兼曲长梁秋实叫过来,让他安排诸事,跟着蒯肃到一旁无人处。
“参军事,我们这次行军没有上级的命令,是项将军私下指挥的行动,我想了一下……”
“怎么不早说!”申巡吓的跳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声音太大,又压低声音,“蒯司马,你不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