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后面那些,第一条、第二条就等于要了权武的命,答应了你还了得,不仅梁王的面子没了,兵权也没了,到时候你麻牯要谋反,要自立,梁王都没话说。
一回报,权武果然气得破口大骂,只能自己遥控,指挥大军反击,并令南线的文泰裔、乔禄勋抽调兵马到北线,加强守备力量,好好教训入侵者,给了文、乔不思进取最好的理由。
“你当初怎么回的话:‘经其野,民有菜色;入其朝,不闻直言;观其兵,匪盗之属。民心不定,军心不稳,不足为虑。’好好看看这些信息和情报,连战刘藩、孟藩、马藩、巫藩,气势如虹,开疆拓土,这是‘民心不定,军心不稳’吗?”
这段时间,清平子四处活动,合纵连横,加上江陵府内部的问题,搞得很被动,膈应事不少,月深甫也有点不得劲,拿贺晋撒气。
“大人冤枉,我确实如实禀报,并无半字虚言。这么两三年过去,他们应该是变了、改了。”
“难道不是你被骗?被死鹰岭愚弄!”还敢反驳,月深甫拍案而慑。
“绝不可能!路线是我们所选,最初住的地方也是我们自己安排,死鹰岭不可能安排得如此周密,全无破绽。何况,宋家就在江陵,他们到底有没有糟蹋宋氏的妾室、女子,宋盼盼也在我家里,一问便知,这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