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小声问：“住持，把院子弄得这么亮，不怕凶手找来吗？”
住持淡淡道：“这里是戒律堂，是犯了错向佛祖认错忏悔的地方，佛祖会保佑。”
明慧点点头，没有反驳。
住持对明了道：“你先进去，一个一个来，我看明慧还有些慧根不稳，再和她说说。”
明慧脸一红，明了不疑有它，迈步进屋。
她一进屋，身后的门就关上，她预感不妙，回身一看，门后站着个小胖子。
男人。
这里怎么会有男人？
她警惕看四周，不只有一个小胖子，还有一个男人，正坐在佛像之下，眉眼冷厉，面容英俊。
他旁边，是那个来讨水的女子，被住持迷晕，她想和苏小姐一起抬走的那个。
明了一头雾水，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她面色由惊疑转为平静，低声道：“不知几位怎么在何处？此乃本庵的戒律堂，规矩森严之地，几位还是出去吧。”
“正是因为是规矩森严之处，才有几句话想问师太。”
颜如玉缓声道，和最初开始来时，说想讨碗水喝时，一模一样。
明了点头：“请问。”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药王庙？”
颜如玉问得直接，没有半点迂回。
明了一怔：“什么？药王庙？贫尼实在惭愧，确实想陪同，但奈何，本庵有规矩，不能随意出去，一切外出行动，都要征得住持的同意。”
“实在抱歉。”
颜如玉似笑非笑：“不能随意出去，可以半夜出去。”
她目光入下掠过明了的鞋：“师太，做事太不严谨，换了衣裳，鞋子怎么不换呢？是不是鞋子看不出什么？”
“你错了，鞋子最能显示一个人去过哪里。”
“你瞧，你鞋面上有黄扑扑的细灰，鞋底还沾着后山碎叶。”
明了低头迅速一看——什么也没有。
她立即意识到，上当了。
抬头看颜如玉，颜如玉浅笑：“我说了，做得要谨慎些，怎么当着面就开始心虚起来，这可不好。”
明了快速呼吸几下：“贫尼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