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敛住脾气,抿一口茶:“玉儿有所不知,大桑虽小,但它能在夹缝中存活,也是有原因的,它与大成更近,边境之地有一半与大成接壤。”
“之前与郦朝的冲突,虽不是正面,但也是暗中破坏,多半就是受大成的指使。”
颜如玉听着,心说这关系……怎么听着这么像那谁和那谁?
“那岂不就是狗腿子,小弟?”
霍长鹤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方才的火气尽数消散。
“对,你说的极是,这个比喻说的好。”
霍长鹤笑罢,又继续说:“大桑国土虽小,但颇有些矿产,尤其铁矿,这也是大成和它交好的原因。”
颜如玉点头:“弱国无外交,如果有,必是有被人图谋的地方,想必大桑也是无奈。”
“这种小国还叫什么大桑,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小吗?”
霍长鹤又忍不住笑:“是极,玉儿说,弱国无外交,此话乃至理明言。”
“所以,我怀疑,这次大桑派来细作,是有人暗中推动。”
“此事不是大成所为,但必有大成的手笔,”颜如玉又问,“方才她说要验那个男人的血,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说,大桑矿多,土质也很特殊,他们的国人寿命都普通不是很长,据说,经过他们祖辈很多人的努力,发现有一种草,能缓解土质带来的影响,但那种草数量有限,所以,就有一项规定。”
霍长鹤看着颜如玉漆黑的眼,忽然有一瞬间的心虚。
他深知颜如玉的个性,也早已意识到,在颜如玉心里,人命,律法,都是重要且应有具有不容侵犯的威严,还有一点重要的是,在她认知里,男女生来应该平等。
大桑的这种规定,是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