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得根本走不了路。
“我说,我说!王妃饶命啊。”
他大声叫喊,腔调都变了。
颜如玉喝茶不语,其它人也吓得噤声,不敢多言。
宋平不停手,依旧往外拖。
大夫扒住门框,大声道:“赵氏,你说话呀!这些都是你的主意,难道让我一个人挨揍吗?”
赵氏闻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胡说八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大夫听到此言,眼睛都瞪圆了:“与你无关?你不知道?你……你竟敢这么说。”
“王妃,我要详细说,我要禀报。”
颜如玉这才点头,宋平松了手,大夫回到前厅。
“王妃,赵氏这个女人,尤其狠毒,当年我妻子因……用错了药,错误判断,致一妇人早产而亡,心中一直不安,就去庙里烧香,给那妇人点长明灯,乞求佛祖原谅。”
“不料,被赵氏听到,并以为威胁,让我妻替她办一件事。就是给她的妯娌刘氏下药,让她不能怀孕,这样一来,以后李三郎家无后,李家所有家产,就都会落到他们手中。”
李婆子一听此言,忍不住骂道:“呸!什么东西,竟然想出如此歹毒下作的法子。”
钟伯指着赵氏痛骂:“你……毒妇,还好意思说人家刘氏,分明最歹毒的人就是你,可怜他们夫妻二人,到死都蒙在鼓里。”
众人骂声四起。
颜如玉问道:“赵氏,你可有什么说的?”
“王妃,切莫听一片之词,民妇绝没有做过,是他们自己作恶,想推到民妇身上。”
赵氏咬死不认,反正事隔多年,谁又能知道真假?
不料,大夫哼道:“你当以为没有证据?我妻子受你胁迫,早就留下证据,王妃,草民有证据。”
他一指颜如玉放在桌上的小布包,被宋平搜来的那个。
“王妃,您细看,那就是方帕子,那帕子,就是赵氏的,当年我妻借口有几味药不全,需记录一下,她故意沾脏双手,又无纸笔,让赵氏拿帕子写下。”
这帕子挺旧,颜如玉还真没注意,打开细看,果然是。
赵氏一听,不禁白了脸,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