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也察觉到了异常,便拿出做工用的麻绳,一头拴在乌桥左侧的乌桕树上,又拴一圈在弟弟身上,最后才拴在自己身上。
兄长对弟弟说:‘’幼弟,我先过桥,若是顺利到达对岸,我就晃动麻绳,你再过桥,若是我没有晃动麻绳,你千万别过桥,切记,千万别上桥。’
这弟弟等啊等,始终没有感受到兄长晃动麻绳。渐渐地,他靠在乌桕树下昏昏欲睡。
在他要睡熟之际,突然感到麻绳剧烈晃动。
这弟弟先是一喜,哥哥终于到对面了!
本来就该到,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弟弟满心欢喜的要过桥,却在要踩上桥的一刻开始回想,这真的是兄长吗?
随着麻神的不断晃动,弟弟手脚发软,不自觉的缩回脚,再次回到乌桕树下,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这种强度的摇晃,不是哥哥!
会是谁?他想做什么?
还是说哥哥遇到了危险?所以才不断的晃动麻绳。
这弟弟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他恐惧摇晃麻绳的对象不是哥哥,但更忧心摇晃麻绳的是哥哥,他还陷入了某种困境中。
对此,这弟弟借助乌桕树,不断把麻绳往回拉。
这乌桕树少说有几百年的历史,树干粗壮,得三四人才能围住。
可直到弟弟筋疲力尽也没有把麻绳拉完,这麻绳犹如有再生能力一般,似乎在不断变长。
隔天,这弟弟被人发现躺在乌桕树下,身上还拴着麻神,而当众人顺着麻绳从水底一拉,出现的赫然是那位兄长的尸体。”
阳春听得津津有味,见肖琼玖突然停了下来,催促道:“下文呢?”
肖琼玖一脸疑惑道:“没了啊!”
阳春不可置信:“我最不喜欢故事只有一半了。”
肖琼玖道:“这不是故事。”
白攸宁背靠椅子,大冷天扇着扇子装模作样凛然大义道:“故事接下来的事便由我们来发展了!”
楚玄机眼睛盯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