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疑惑道:“你如何确认水下不是大师兄?”
肖琼玖好像翻了个白眼,阳春不确定再看看,只见肖琼玖语气凉凉的说:“我就问你们一句,玄机道长怎么可能叫我哥叫肖公子?”
阳春、德泽一个机灵:好有道理,反驳不了一点!
尤其是阳春,回想过往关于大师兄的种种,还真是——不堪回想!
不知为何,阳春忽然间没了之前那种冲动的想法。
这时,肖琼玖对着水中之物道:“我且问你,你所说的肖公子与你是何关系?”
水中之物:……
沉默一会,我不确定道:“好友?”
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简直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依照大师兄那张嘴,有人拦着他,他都能“口出狂言”。
这下没人拦着他,还不得成为“法外狂徒”。
回想方才种种,阳春气的捶胸顿足,亏他自以为最了解大师兄,没想到还是被这厮不要脸的邪祟骗了。
阳春朝着水中扔了几个法术去,不过没多大没多大作用就是了。
水中之物见金葫上的人还是不受骗,也变得恼怒,顿时掀起波涛巨浪,誓要把金葫上的人弄入水中。
好在阳春、德泽也不是吃素的,无论波浪多么大,金葫依旧稳稳的漂在水面上。
阳春、德泽稳住金葫,就要腾空而起之际。
这水慢慢变的粘稠,葛根粉如水那般,
紧紧的吸附住金葫,让金葫飞不起来。
看着黑漆漆的水变成这样,几人如临深渊。
这人要是掉下去,只怕是犹如掉入沼泽那般,越挣扎便越陷的深。
水面好似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膜,水下之物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离这层膜,只可惜无论他们挣扎,都不能挣脱这膜,他们痛苦的面容密密麻麻的映在这层薄膜上。
看着一个个骷髅骨的印子,形态各异,但每一个都传达出痛苦的模样,似乎能看出他们经历过拼命的、无用的挣扎,而后绝望的死去。
阳春看的直拍心口,毫不夸张的说,目之所及,皆是密密麻麻的骷髅骨印,水下是有多少冤魂,这得是死多少人,才会有如此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