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缩在后头!什么脏活累活,什么锅我都替你们两个背了!人人都在传你长秋长老有个好徒弟,事事不用你操心,人人都说我就是你的接班人!人人都说我优秀,你这个师父当的好!
可是我的优秀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这都是我日积月累的攒下来的!这些名声都是我在秘境中拼死护住同门师弟们换回来的!
可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享受我所有的努力的成果!最后我所有拿命换来的恩情要用来抵你平日里犯蠢得罪人的怨气!我没日夜的,不顾自己修为的处理宗门事物换来你被人人夸赞是个好师父!
这一切究竟是凭什么!”
严无原歇斯底里的冲着二人喊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所有人才知道了,原来平日里头处处稳重妥帖的严师兄原来受到了这般的不公待遇。
“若不是当初年幼,你一句让我凭本事做你的亲传弟子,我早该有个结束记名弟子的生活,去外头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可你偏偏假装仁义,假装公正的让我光明正大的做你的亲传弟子!让我在这道星宗像条狗一样活着!你说那姓魏的不是个东西!那你长秋又何时做过个人!”
字字控诉,全是怨恨。
长秋看着严无原,嘴巴张了又闭,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他座下,并非只有这兄弟二人。
他有七个亲传弟子。
可带在身边的,却只有严无原一人。
长秋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息之间苍老了几十岁。
颓然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徒弟,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人,和当年那个站在执法堂中的少年,怎么都重叠不到一块。
渐渐的,他的视线开始恍惚。
他想到当年站在执法堂中的少年。
少年身形单薄瘦弱,一身弟子服早已被朱砂墨所浸染,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可执法堂之中他只是静静的站着。
目光空洞。
“哥哥”
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少年露出半个脑袋,怯生生的看着执法堂上头坐着的五长老朱雄川,一双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