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苦笑,“不知道,随机应变,等检查官出招。”
木田今朝问道:“有几率为他们两个,做无罪辩护吗?”
妃英理摇头,“这案子的关键在于,宇佐美真治之前承认杀了平泽刚,他的车钥匙也在现场。”
“如果翻供,那么问题就是,他的车钥匙为什么在现场?”
“我说平泽刚的死是意外,然后宇佐美真治酒喝多了,路过时,不小心把车钥匙遗留在现场。”
“那么,就是承认宇佐美真治去过现场。”
“他去过现场,又于平泽刚有仇。”
“他的鞋子,没有现场的尘土。”
“他没有报警,说是没有看到平泽刚在那边。”
“这一系列说辞,很容易被驳倒。”
“检查官会说,宇佐美真治既然去过现场,又不知道有遗体,为什么要把鞋子洗干净?”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他靠近过遗体,害怕鞋底有血迹。”
“而看到遗体在那边,却没有报警,反而洗干净鞋底。”
“那唯二的解释就是,他是凶手,或者他与凶手有关系。”
“根据宇佐美真治之前的供词,可以判断他在掩护凶手,真凶就是龟田昌子。”
“他们夫妻,为了给他们的儿子报仇,为了处心积虑的杀死平泽刚。”
“不但进行了离婚,还布局等着可以出现意外的时机。”
“最终制造意外杀了平泽刚,也消除了证据。”
“可人算不如天算,宇佐美真治不小心把车钥匙遗落在现场。”
“而案发后,宇佐美真治承认杀人,意图一个人承担罪名。”
“所以,平泽刚的死,必定是他们两个人合谋所为。”
“检查官的这番说辞,配上证据,只有一种解法。”
“那就是说,有人忌恨平泽刚,然后知道宇佐美真治与龟田昌子同他有仇。”
“于是,偷了宇佐美真治的车钥匙,又在龟田昌子的料理店附近杀人,并把宇佐美真治的车钥匙扔在现场,嫁祸给宇佐美真治与龟田昌子。”
毛利小五郎琢磨,“听起来可以。”
妃英理苦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