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在土炕上坐起来，满面堆笑地说道：“二位，现在感觉如何？”
糜芳和林西各自龇牙咧嘴，一时之间哪能回应燕阳的问话，只是用有些畏惧的目光盯着燕阳。
“你这个老家伙，无故作妖，自找倒霉，这一回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燕阳目视糜芳，冷脸斥道，“我好好地在外头给人家看病，你却非要骚里骚气地请我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在茶水里做手脚，连口茶都不让我好好喝，你这简直是作死呀！”
糜芳被燕阳训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神情非常难看。
“你是如何察觉到茶水有问题的？”须臾，糜芳开口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巫蛊之属，我打过不少交道。”燕阳回应道，“跟他们相比，你这个手脚做得很低端！你要是有向学之心，我倒可以当你的老师，嗯！”
糜芳听罢此话，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自以为让林西等人摸清了燕阳的情况，却忽视了燕阳的履历和背景调查。如果早知道燕阳有对付巫蛊的手段，那他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了。
作为蛊系人员的老大，他当然明白小心无大错的道理，然而对燕阳的调查之所以做得这么粗疏，还是因为他过于托大，认为对付燕阳根本不用怎么费劲。
孰料他正是在这一点上栽了跟头。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这里，糜芳恨不得使劲捶死自己。
林西更是痛苦加迷茫。他痴心投靠糜芳，就是因为认定糜芳有过人的能耐，可是现在看来，糜芳比一般人实际上强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