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斤两也不避讳,嘿嘿一笑而已,不谨慎点不行,那家伙太危险了。
被人拿冰羊全天候不间断贴身伺候的李红酒,也扭头看向了这边,见到师春,先是一声苦笑,旋即叹道:“我说师春,已经在我身上下了重重禁制,还有必要再绑成这样吗我这人懒散惯了,最受不得这种束缚,太难受了,快给我解开。”
咚,师春重重跺了下脚,然后急得不行的样子,急匆匆抢步过去,拍着那绑成大坨的铁链子,朝众人怒斥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甚是敬仰先生,恨不得与先生结为异姓兄弟,是谁安敢如此怠慢先生!”
手把链子拍的哗哗响,就是没一点要急着解开的意思。明山宗一伙瞬间瞠目结舌,这画风太不对了,都看呆了,之前还真没看出大当家对人家有这份心。
别说他们了,就连吴斤两也有些懵,为了问点情况,大当家至于用力到这个地步吗不是说了人家已经招了么,怀疑还有什么隐瞒 李红酒也很意外,变得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愤怒的师春愣了会儿,然后试着弱弱地问了句,“要不,先把我放开再说”
放还是不放呢师春立马给出了答案,扭头指着大家喝道:“先生的话都听到了,你们说,放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