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的确该告辞了。”
盏茶功夫，方清雪深深看了一眼方羽后，这才收回目光，起身淡淡道。
说着，便玉足轻踏，莲步轻移离开的方羽庭院，看似缓慢无比，实际上不过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了方羽视野。
让方羽大松了一口气，背脊更是汗流浃背，“扑通”一声，直接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
刚才方清雪目光太可怕了，他仿佛不止心脏停止了跳动，甚至思维都出现了停顿，好在方清雪没有开口询问什么。
不然的话，他都怀疑会不会被方清雪认出来。
倘若被方清雪发现的话，他绝对难逃一死。
毕竟，方清雪可是电母天君转世，根本不惧世界一切。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保证方清雪没有发现。毕竟，方清雪离开时眼神实在不对劲，一想到这里，让他不得不重新担忧起来了。
“要不，躲在凡人世界不再出来了？”
方羽胡思乱想道。
……
“你看出来了什么？”
“那古怪小瓶可有什么问题？难不成真的与伱一样都是道器，明明沾染的九阳圣水却没有丝毫纯阳气息，至少道器才行？”
离开方羽庭院的方清雪，在心中询问不灭电符的器灵。
“那小瓶能够主动产生九阳圣水，据我所知，就算是太一门永恒仙炉都做不到。只能摄取仙界灵气而已，纯阳之气，九阳圣水还需要提炼才能够出现。”
“至于你这位弟弟，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方清雪语气透着焦急之色，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