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泥土里的剑,漂浮在天空中的剑,完整的剑,不完整的剑充斥了整个空间,一眼望去入目皆为剑,根本看不到边界。
这位总局长到底经历过多少?梦里全是剑,还有最中央的那把被锁链缠住的巨型石剑。
抬头都看不见剑柄在哪,贯穿天地是吧。
有点眼熟,玛德,他这看什么东西都眼熟的毛病又犯了。
知道总局这么多秘密,待会儿出去他不会灭口吧。
“你是什么人?怎会有如此实力?”布雷德拿着一根木头手杖指向了梦无尘。
“你管我是谁,不过你的小计划被破产了哦。我说你个老业障怎么想苟了几十万年,合着贼心不死想要灾祸重临世间是吧,不想做神想做怪谈了是吧。”梦无尘手里拿了一把赤红色的长剑。
那把剑好眼熟啊,姜晓揉了揉自己的脸,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看啥都眼熟是病。
不过不想做神了?想做怪谈?那这老头现在是死人么?
看着远处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姜晓摸了摸下巴,梦无尘摆明了能直接打死布雷德,但却一直放风筝?
在拖什么时间呢?
“这位小先生你好啊。”一道清脆悦耳的成熟女声从旁边传来。
这声音是树神?她不是死了么?
没听出来恶意,也没释放压力,不像来者不善的样子。
“你好,在下姜晓。请问您是?”姜晓看向旁边把自己身高缩小为一米五左右的树神。
一袭素白长裙配上比他还苍白的脸,只能说把命比纸薄都写在脸上了。
比起在那段历史中看到的癫狂状态,现在的树神更加温和平稳,更像一位爱民的神明。
“我是克洛伊·贝拉精灵树神的一缕残魂,本体早已死亡。”克洛伊苦笑了一下。
“所以?”姜晓不太明白这位神明想要干什么。
“我请求你杀了我,泯灭这最后的一丝残魂。”克洛伊把姜晓的手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那触感不是活物温热的实体,是虚无,冷寂的虚无。
“你?这是什么?”在冷寂的虚无中姜晓摸到了一块温热坚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