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自己将死之前，还是解开了误会。
“情况，不能详细说吗？”
陆苍摇头道：“不能。”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归零序的其他事情。”
“无界墟——归零序庭，是最终催化归零的特殊势力。”
“以我见到的来看，一共有九十七个真神……”
“其中一些真神的状态很奇怪。”
“是在我之前从没见过的体系。”
“从没见过？”暗杀之苍穹问道。
登神仪式之法千万条，每个人晋升方式都不同，抵达真神之境的存在更是各有特殊。
能被陆苍这样评价。
更是蹊跷。
“对……”
“但得到了远古混沌碑的情报后，我猜想，那或许是第四界纪的体系。”
“而且，归零序庭这些真神的来历，或许也已经有了答案……”
暗影之苍穹也不是傻。
结合前后的情报。
他立刻就有了推断：“你的意思是，归零序的那些真神……其实是来自之前的界纪。”
“嗯。”陆苍点头。
“历史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真神诞生。”
“九十七位真神级的存在，即便把天生的朱亚、奈落、艾赫卡托尔算上，再加上之后晋升的库米罗尼、安苏、珊娜、凯怒、萝缇等人……”
“林林总总，也不过二十人。”
“哪怕再算上一些隐藏了身份的真神，也不至于翻五倍那么多。”
“前世在得知它们数量后，我一直对它们的来历有所疑惑。”
“如今也算是有了一种合理的假设。”
“不过，以你现在的强度……很难和他们抗衡。”
暗杀之苍穹沉思片刻，回应道：“嗯……谢了。”
而就在两人还在交流时。
却有瞬息一道闪光，向着陆苍等人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