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摇了摇头,冷笑道:“胡远山倒不是得罪了我,而是跟梁家有些纠纷——准确地说,是他老婆郭爱萍,她才是元凶。这样吧,如果你怕胡远山,那就去让郭爱萍回国,再让她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费祎听到这里,整个人僵住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问道:“得罪郭家?那我还是去找胡远山谈谈吧……”
黎锦微微一笑,语调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退缩了。”
费祎苦笑一声,心中暗忖:“没得选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黎锦道:“老费,你放心,我记着你呢,你的问题, 我也会帮你安排解决的。”
黎锦喝完茶,挥手让费祎先离开。
费祎从茶室走出来时,脚步略显沉重。他站在台阶前稍稍停顿,抬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刚才与黎锦的谈话,让他既感到压迫,又无法抗拒。
“如果当初青年学社不进入黎锦的视野,也许就不会被他利用。”费祎暗自叹息,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只能接受被收编的结局。
如果无视黎锦的要求,后果是显而易见的——要么被赶出青年学社,要么直接被抓起来。更糟糕的是,青年学社可能会因此被定性为非法组织,彻底覆灭。而另一方面,自从黎锦插手管理后,学社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费充足、运作有序、影响力不断扩大……这一切都让成员们对黎锦心生敬畏甚至仰慕。
费祎曾秘密进行过内部调查,结果令他震惊:不少学社成员希望黎锦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长,因为他们相信,在黎锦的庇护下,学社会更加辉煌。想到这里,费祎只能无奈接受现实: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他屈服。
回到车上,费祎瘫坐在座椅上,神情疲惫却带着几分焦虑。他转头对身旁的心腹司机说道:“黎锦要我们对付胡远山,还有郭爱萍。我们夹在中间,真是两边不讨好。这些神仙打架,我们这样的凡人注定要遭殃。”
司机闻言,沉吟片刻,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理性:“胡远山?他的风评并不好,若是针对他,难度不大。至于郭爱萍,她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