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带着彪子和江芷晴按照秦奋给的地址找到地方,是一栋很老旧的公寓楼,六层高,外墙斑驳不堪,裸露的管道生满铁锈,一片死气沉沉。
从楼梯上到二楼,一条长且幽暗的通道两边是门,和国内的筒子楼没啥区别,每家门口都搭着简易灶台,旁边是燃气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暗潮湿的发霉气味。
地址上写的是209,三人小心翼翼沿着通道来到207门口,门上贴着许多牛皮广告一样的宣传单。
“那个,这人的水电费已经拖欠两个月了。”江芷晴指着一张单子说,然后移动手指指向另一张单子,“这个应该是房东贴的,说他要是再不交房租,就把他的那啥给扯下来当下酒菜,大概是,这个意思。”
听完江芷晴翻译,秦飞眉头紧皱。
虽然来之前就知道秦奋大概率是不靠谱的,可没想到会这么的不靠谱。
站在门口,秦飞连敲门的兴趣都没有了,这叫路子野?路子野的人混的这么差,连水电房租都交不起?
可是,有句老生常谈的话,来都来了。
秦飞扭头看了一眼彪子,对方立刻会意,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有十秒钟,无人回应。
彪子再次敲了一次,又等了有三十秒,还是无人回应。
“彪子,算了,走吧。”彪子准备再次敲门,秦飞打断了他,转身往回走。
三人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背后哐当一声,跟着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响起。。
“你们几个干啥的?”
三人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头发如鸡窝穿着破洞白背心花裤衩的油腻男人,男人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五官端正,身形挺拔,若是好好收拾一下,应当称得上美男子。
“你叫刘波?”秦飞问。
“是我,你来找我的?”刘波上下打量着秦飞,眼神机警。
“是。”秦飞耐着性子点了点头,“一位姓秦的朋友介绍我来的。”
刘波皱眉想了一下,用下巴指了指屋内,“进来说吧。”
秦飞犹豫了两秒钟,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也许眼前这家伙是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挤出一丝微笑,“好,打扰了。”
等到走进屋里,一股刺鼻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