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大哥,我也困,这不是担心万一有人摸到跑楼底下太君怪罪您老不是,我这一颗心全是为了大哥着想啊!
你个猪脑子也不好好想想,这么大个炮楼,几个月了,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跑这来找麻烦。
愿意值岗的去值岗,不愿意值岗的睡觉,小队长说完啪的一巴掌扇到了赵二歪的脑门子上,转身找了个远离风口的地方一蜷身躺下了。
睡觉…睡觉…呼啦啦一群伪军开始争抢好位置,鞋也不脱蜷着身早早的休息。
十月的夜晚已经带着凉气,不时有清风顺着了望口射击口的空隙灌进炮楼。
楼上的鬼子吃饱喝足,躺在炮楼里,清酒的热量让身体暖洋洋的格外舒坦,刚刚躺下就借着酒劲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没有炖肉没有清酒,可是这年月能够保住命,欺负欺负更加弱小的老百姓,还能够吃窝头自由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
不多时楼下的伪军也甜甜的睡去,炮楼里楼上楼下响起一片片呼噜声,月光透过窗口,在炮楼里交织成一片片的光柱,如梦如幻。
咚…炮楼外空旷的野地里,一声闷响,一发冬瓜般大小的榴弹,冒着焰火从掷弹筒的炮口穿了出去,越过铁丝网向着炮楼不紧不慢的飞着。
当啷榴弹砸落曲线降落在了炮楼外面的空地上,椭圆形的榴弹在地上骨碌碌的借着惯性向炮楼滚去,滚了几米后碰到了厚实的外墙停了下来。
榴弹落地没有爆炸,而是砰的一声发出低沉的闷响,像是熟透的大西瓜被人一掌拍出了裂纹,突然裂开大口放起了浓烟,一股股深黄色的浓烟,在炮楼的四周散开,很快有浓烟开始顺着炮楼的各个空隙钻了进去。
咚…咚…咚………
八颗毒气弹打在了炮楼的四周,各个裂开大口放着浓烟,如果白天观察会发现,整个炮楼被屎黄色的浓烟包围笼罩,毒烟如同死神的召唤,让今夜的炮楼变成了鬼子的活棺材。
踏踏踏,张大彪弯着腰悄悄的跑到了林荣的身旁。
你刚才弄的是什么玩意,是不是毒气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