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拓跋天蹙眉道,“当初沈哥降服兽宗的异种雷牛,为何那般简单?”
拓跋堑想了想:“那头雷牛是母的。”
“你猜沈哥听了这话,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说的是事实,”拓跋堑正色道,“而我们遇到的那头公牛,怕还是发了情的。”
回想那头巨兽猩红的眸子,拓跋天若有所思点头道:“还真有可能,妈的,我俩也遇求得到!”
说完,两兄弟齐齐扭头呸了一口,也不知是呸发情的公牛还是呸谁。
“哥,就这般放弃?”
“不放弃还能咋整?”拓跋天朝来路看了看,叹道,“倒是辛苦那六位道友了,不过若能降服,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桩机缘。”
拓跋堑奇道:“什么机缘?”
“收获了一头发情的异种雷公牛,不是机缘吗?”拓跋天龇牙咧嘴爬起,边穿衣衫边道,“我就不信了,我俩兄弟一身本事,帮沈哥偷牛都偷不着?走,继续……诶?有动静!”
拓跋堑飞快爬起,稍时两兄弟锁定来路,眉心直跳。
“这动静……”
“哥,我有种不太好的……嘶!又是那货!”
“这都能找上门来?”
“不对,后面还六个修士,狗日的,这都能联合?”
“太没品了!”
……
见六位“道友”的表情比异种雷牛还狰狞,俩兄弟头皮发麻,扭头就跑。
与此同时。
司马青衫缓缓前行,离瘫坐在地的四境修士十丈时,停步。
“道友手下留情!”四境大修一身烂糟糟的,都顾不得喊疼,忙朝前丢储物袋,“本座冢原所获,悉数奉上,只求一条生路!”
司马青衫看都不看储物袋,意兴稍阑珊,拱手道:“别误会,兴起切磋一下,告……”
你倒是辞啊!
虽不懂司马青衫修的什么道,更不懂对方的脑回路,大修还是默默期盼司马青衫的离去。
司马青衫沉默少顷,还是问道:“四境修士,就这?”
大修先是一愣,旋即无法自控地面红耳赤起来。
“本座近四百岁,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