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三截大葱吗,放心,味道巴适得板。”
“呜呜呜,沈哥都混到仨葱俩枣的地步了……”
“你哭个毛,没听说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
“如此操蛋之言,谁说的?”
“沈哥说的。”
拓跋堑立马甩自己一嘴巴子,自己将此事揭过。
沈青云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也太干脆利落了吧?”
更干脆的是,抽完自己,拓跋堑又问当哥的:“这话和眼下这一锅东西,有什么联系?”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
沈青云又看向拓跋天。
拓跋天欷歔道:“显而易见嘛,沈哥给自己上难度,明显是要突破了。”
“沈哥,”拓跋堑高看大哥一眼,“我哥捧你呢。”
“我谢谢两位了,”沈青云有些尬,“绝对不至于什么突破,只是换换口味,吃点原生态的。”
说完,他拿起刀,起身就要朝异种雷牛走去。
这物种,他拥有了大半年,至今未曾尝过味道。
眼下有这机会,他自不会放过。
“沈哥沈哥,”俩兄弟如今也有半点见闻色的味道了,赶紧拦住夺刀,“哪有你动手的,你动嘴就成,我俩来。”
异种雷牛还持续僵直状态。
饶是如此,本能中也滋生了不少的惊悚。
“所谓嫩肉,就屁股尖儿上方,取法肥少瘦多。”
“三花趾和五花趾,都是腿肉,三花在前,五花在后……”
“匙仁匙柄,取之在肩……”
……
沈哥懂得真多!
俩兄弟听得面面相觑,手上却不敢停。
不一会儿功夫,二人就取了三十多碟走回。
沈青云低头一瞅,刀法麻麻得,肉片有薄有厚。
再抬眼一瞧,异种雷牛被取了二三十斤肉,却只好像被蚊子叮了似的。
“可持续?这好啊……”
沈青云咽咽口水,正好锅里的水开始冒泡,便取了漏勺,用筷子往里面夹肉。
“这打边炉,讲究的就是食材本味,”他便晃漏勺便介绍,“而这头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