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刺杀王爷还请王爷明察?”
宁宸缓缓地拔出刀,刀身在冰冷的月光下散发着寒芒,他漫不经心的说道:“箱子是你们的,毒箭也是从你们的箱子里射出来的,如今我大玄将军月从云孩子流产,自己命悬一线,你告诉本王,本王是该将你们车裂,还是腰斩,亦或者凌迟?”
阮语堂等人吓得瘫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王爷,这件事真的有古怪,下官不止一次检查过,那些箱子绝对没问题面见王爷的时候,下官还亲自抬过那个箱子,重量绝对没问题,可怎么会冒出一具无头人,这,这”
宁宸淡淡地说道:“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
阮语堂等人不明所以,但不敢不照做,纷纷伸出手。
宁宸道:“吴铁柱,本王记得你嗅觉很灵敏?”
吴铁柱点头,“是!”
他是猎户出身,一个合格的猎手,远远地就能闻到猎物的气味。
“你上去闻闻,看看谁的手上有松香的味道?”
“是!”
吴铁柱上前挨个闻了一下,然后从中揪出四个人。
两个正是伴随阮语堂左右那两人,另外两个只是普通士兵。
吴铁柱道:“王爷,这四个人手上有淡淡地松香味。”
宁宸的目光落到阮语堂身上,“他们二人是什么官职?”
阮语堂急忙道:“左边的是我南越户部侍郎胡越,右边的是下官的下属,礼部侍郎宋德运。”
宁宸缓缓拔出刀,刀身在月光下寒芒流转。
他拎着刀一步步走过去。
到了被揪出来的四人面前停下,手里的刀架在叫胡越的人脖子上,“你的背后是谁,何人指使你刺杀本王?”
胡越浑身颤抖,惊恐道:“王爷,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宁宸微微一笑,看向旁边的宋德运,“宋大人怎么说?”
“王爷,下官冤枉啊,这次是软大人带队,我们两个只是胁从,从头到尾连跟王爷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怎么有胆量谋害王爷?”
宁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