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全是误会一场,误入者只管离开便是,事后会送上一份补偿。
在淮谷看来,那人来无踪去无影想要将其拿下恐怕要费一番功夫。既然不是要寻之人何必浪费这个力气?自己并未真正与其对上,对方若是识趣当会选择离开。
刘至记得七宗之内并无九离之名,听淮谷语气似乎来头不小。但这却不是眼前重要之事,当务之急是要如何将他灭杀在此。那些水滴着实厉害,突破傀儡防御所用时间极短,换作自己又会如何?
淮谷见半晌没有动静以为来人已经离开,英挺的剑眉微蹙,心道其人身上必然是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否则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的无声无息绝无可能。好在已经记下了对方的容貌,事后得空倒是可以计划一番。
正在此时,阵法中又有一行人闯了进来。也是巧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前头大赚了一笔的钟歇与其手下。
钟歇方一入阵便察觉出不对来,立即朝头顶上丢出一只白玉瓷碗。瓷碗瞬间变大,反扣过来从中射出一片莹润白芒将众人统统笼罩其中。
钟歇朝周围一打量,嚣张道:“哪里来的阴人敢在此地布下陷阱,可是专门在等你爷爷?为利还是寻仇,且划出个道来。”
淮谷暗骂一声,怎地又有不相干的人闯进来还是混不吝的小魔头,他既然来到此处说明拦截之人已经失败。说起来此事与他们半点关系也无,先前之所以会混在那些人中不过是环娟玩心突起想要凑个热闹而已,之后鹦娥发现了与血魔剑相似之物才选择退出另行计划夺剑。
于他而言要拿下钟歇不难,但其身后有位名声极大又爱子如命的半步道君却是个麻烦。未能成功迈入道君境之前,那种强敌绝不可贸然与之对上。
淮谷想好说词正要放钟歇与其手下离开,便听钟歇兴趣十足道:“这是什么阵法小爷走南闯北倒不曾遇见过,尔等不准出手,让小爷来领教领教。”
地下,刘至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心道钟歇来的可真是时候。虽其修为不如淮谷,但身份不容小觑轻易不可得罪,若能因此探出淮谷其余手段倒也不错。
只是淮谷惜命的很,见钟歇如遇蛇蝎避之唯恐不及。连忙开口一番诚意十足的致歉,希望他能速速离去。
钟歇听罢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