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冷笑道:“大雄你忘了?阿芸最喜欢打孩子。”
“啊?!”
项楚不禁呆若木鸡。
此时,书房里的电台电讯声响起。
南造芸子走进书房抄录译出电文,拿出来递给项楚,笑道:
“大雄!土肥原咸儿竟然找我借钱,要贿赂东条阴羊。”
项楚接过电文一观,笑问:“你打算帮助土肥原咸儿?”
南造芸子摇头道:“不帮!他要借百万日元,我哪有?”
项楚心生一计,笑道:“你可以回复土肥原咸儿,让他找我借,说我乐善好施,肯定会借给他。”
南造芸子望着他帅帅的脸,疑惑道:“大雄!你和土肥原咸儿一直水火不容,想干嘛?”
项楚诡秘一笑道:“他毕竟是你的老师,我想帮一帮他。”
南造芸子摆手道:“你自己发报吧,阿芸上楼去洗澡了。”
项楚惊道:“阿芸!你不去特高课连夜加班工作?”
“我也是人!女人!”
南造芸子大声娇笑,奔上楼梯。
“完了!但愿今晚别被他发现破绽。”
项楚内心暗暗叫苦,无奈地走进书房。
他以南造芸子的口吻向土肥原咸儿回电,然后将电台呼号放置在影机关的位置上,静等土肥原咸儿上钩。
不多时,收到土肥原咸儿回电:
“影机关长!能否借我百万日元?我送给东条阴羊融洽关系。竹机关长!”
项楚回电:“竹机关长!送礼就送老古董,你在哪里?我派章飞送一件秦始皇用过的金酒壶给你,你送给东条阴羊,他一定非常喜欢。”
土肥原咸儿回电:“太好了!我在玄武湖饭馆8号房。”
项楚致电章飞:“阿飞!你在旧货市场买只假金酒壶,刻上秦始皇御用,用迷魂丸泡制三鞭药酒,送到玄武湖饭馆8号房给土肥原咸儿,说这酒是从皇陵里挖出来的,饮之或可升仙。”
不多时,章飞回电:“机关长!立即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