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那两位官员借着太子之死要求朱祁钰重新立回朱见深的那场风波,也因为廷仗下的无数冤魂压了下来。
他还有很多的时间。
“于谦,你认为,太师拿下整个关外需要多久?”
“若是有朝鲜那边的帮助的话,两年之内吧,我想您不会给太师太过于充足的兵马,说起来您到现在都不是特别的相信他。”
朱祁钰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他又不是朕的顾命大臣,虽然是父皇钦点的,那也是点给朱祁镇的,在他眼中,朕从来不是正统,若不是他深陷敌营如此之久,朕当真也得怀疑一下他的初衷。”
这话引来了于谦的不满:“陛下也不能如此武断的说,太师大人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表。”
他不容任何人腹诽自己最为敬重的大先生。
“朕不是这个意思,少保也不要如此激动,只是说说而已,不过你说我们之间的这些事情,他知道吗?”
“自然。”
短暂了沉默后,于谦给了答案。
“那他就是要作壁上观啊。”
“如此看来,他真和你说的一样,对朝廷忠贞,我们兄弟俩的死活,他是一概不管。”
于谦笑了起来:“他不是不管,是没办法管。他不管站在你们谁的身边,辜负的都是天下的社稷和百姓的安危。”
“于谦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臣毕竟在这漩涡的中心,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阻止更多恶化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