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去往高安的水路之上,刘基站在船头,意气风发:“想我中进士后,却因为战乱在家先闲居三年,好不容易当官了,也才是个正八品,不过无妨,既然入仕,凭借我的本事,定然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天生我才必有用嘛。星寒你说是不是!”
听到刘基的喊声,小童子打扮的星寒走出了船舱:“义父说得对,义父您学识渊博,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不过您说的大事业,到底是什么啊。”
刘基走下船头,捏了捏星寒的脸:“定然是指点江山啊。哈哈哈。”
“对了,你昨天晚上说有什么要问我的?后来说着说着你就睡着了。”刘基问道。
“义父我想问,我都这么大了为何只有名字,却没有姓呢,不是跟您姓刘吗?”
刘伯温笑了笑:“当然不是,你有你的姓,但是现在义父不能告诉你,得等你学完了我给你的书才行。”
星寒苦着脸:“义父我对这些真的是学不进去啊,分开能看懂,放到一起我就迷糊。”
“你呀,你就知道练武,从小就对着舞刀弄枪的事情感兴趣,为父还想让你将来当大官呢,看样子啊,你只能当个将军了。”刘基笑着靠在船舷之上,手掌拂过水面,托起一个小小的水球,朝着星寒丢了过去。
“义父啊,这可是我的新衣服,用来陪您走马上任的,全都湿了。”
小将从懂事后,便跟着大帅征战沙场,从最基础的给伤员包扎,到后来能上马作战,直至最后,都没有享受到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童年,可在刘基这里,填补了他这一部分的空白。
既然重生在此,又碰上了如同大帅一般疼爱自己的义父,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当个孩子吧,待将来寻到秦老狗的陵墓,定然要将其挫骨扬灰,给父帅报仇。
刘基看这孩子想的出神,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星寒,你动不动就失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星寒说道:“没有义父,我只是在想您教我的奇门之术。”
“对喽。学吧。这奇门之术啊,学好了还能求风求雨,号令雷霆呢。”刘基看着手中再度凝聚的水球,“不过你的内家功夫练到登峰造极,也能用内力操控这些,这些门路其实殊途同归,都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