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因筛选，而非感情使然。
萧恩策心中，有关曹柔然一切的坚定信念，难忘回忆，完美滤镜。
这一刻全部崩塌。
“哈哈哈哈！！”
萧恩策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就说，为什么我和柔然之间的一切，都和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相似。”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柔然演出来的。”
他看着文坚明，笑容凄凉，声音颤抖道：“阿文，你告诉我，在筛查出我的基因合适后。”
“你们是不是扫描了龙国上下五千年，所有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然后随机挑选了一个不错的模板，将我的人生直接载入了进去？”
文坚明沉默了几秒。
随后摇头：“那倒也不是。”
萧恩策一愣。
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细微的，名为希望的火种。
但下一秒，文坚明便道：“根本没有扫描这个过程，是我随便翻了几本书，然后抓阄决定的。”
“哦，柔然甚至没参与到这件事中。”
“她当时很忙，哪有空管这些。”
“对了，一开始我其实挑选的是梁祝那个故事，但后面里面男女主都死了。”
“可能不太适合你这位镇北国公。”
“所以才改成薛平贵与王宝钏。”
轰隆！
像是一道惊雷，重重劈在脑海中。
萧恩策这次崩的更彻底。
感觉整个人都被扔进了充满黑暗的无尽深渊，再也找不到任何离开的办法。
倒是一旁的萧寒，冷静依旧。
并没有因为得知自己只是母亲制造出来，用来对抗家族的工具而生气或崩溃。
毕竟，在画卷世界中，他就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
总不能一遇到这种事，就否定自己。
否定自己来时走过的所有路。
吃过的所有苦吧？
曹柔然是自己的生母没错，但自从她生下自己那一刻。
萧寒就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
并不是说。
她想把他当工具，他就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