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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齐八的背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寒风拂面,突兀一笑,摇着头恍若呓语:“千里搭帐篷,没有不散的宴席,都散了了去了!”
    ……
    红府的伙计打开车门,二月红刚要跨步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踩着雪的脚步声。
    他顿了顿,还是停下了步子,回头看向来人。
    陈皮眸光阴鸷,脸色惨白,在距离二月红一米时,他停下了脚步。
    “二爷这般稳重的手,为何也会打破茶盏?”
    他的语气不可谓不讽刺。
    二月红神色平平,声音中没有什么情感:“一个茶盏而已,碎了又如何?”
    陈皮手骨攥紧,薄薄的一层皮被挣得死白。
    “二爷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您还是不肯告知吗?”
    二月红抬眸深深凝视着他,看着雪花落在他的耳尖,嗓音带了几分空茫:“告知你,你又能怎样?他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他之于你不过是假象……陈皮,不要过度探究假象,当年在矿山里,这也是你告诉我的。”
    陈皮喉骨滚动,哑声问道:“他葬在了哪?”
    二月红头颅内突然阵痛了下,他避开陈皮的视线,沉默的像个雕塑。
    最终在雪落了满肩时,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你成名之地,尸骨无存。”
    这么多年过去,陈皮终于得到了答案,心脏却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紧握,酸痛不已。
    凛冽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他们的身躯上,呼啸声越发骇人。
    “你还想问些什么?今日便一起问了吧?”
    陈皮突然感觉有些冷,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讥讽地笑了笑,想了想,最终又问了,曾经问过很多次,但都没得到过回答的问题。
    “二爷您的心思一如既往的难猜,您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求什么长生呢?您莫不是悔悟了?要追寻那长生独自快活?还说说您当真是为了张启山什么都不顾?”
    二月红没有同昔年那般对他横眉冷对,他指尖冻得出现褶皱,浑身骨骼好似都被冻得僵硬。
    他抬眸看向不断洒落雪盐的灰白的天,声音很轻,轻的恍如浮尘,他像是对陈皮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在他之后,论他之过,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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