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伟看了眼令狐冲,见他神色之间多有不情愿,便从袖中取出将拜贴递上,朗声道:
“华山弟子岳华伟,奉家师之令,特来拜会青城派掌门。”
“华山派?”
接过拜贴一看,那两名弟子对视一眼,眼中多了几分敌意,其中一人道:“稍等,我去通报。”
片刻后,弟子折返,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这才踏入青城派的山门。
………………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令狐冲双眉倒竖,脸涨得通红,在狭小的柴房里来回踱步,脚步又急又重,看着跟没事人一般的易华伟,忍不住怒道:“咱们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了,你瞧瞧,太阳都快下山,余晖都没多少了,到现在还没人来接见咱们!这青城派到底安的什么心?”
“就是。”
岳灵珊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双手抱臂,气呼呼地跺了下脚:“一点待客的规矩都没有,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易华伟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神色平和:“大师兄,先别上火,稍安勿躁。在这儿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说不定人家真碰上十万火急的要事,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你啊,性子就是太软。他们能有什么要事?明摆着就是故意拿捏咱们,给咱们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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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说到这儿,猛地停住脚步,眼睛瞪得溜圆,扫视着四周。柴房又破又旧,角落里堆着些干柴,散发着一股潮乎乎的霉味,墙壁灰黑,还裂着几道缝:“你瞧瞧这地儿,这么大个青城派,连间正经客房都腾不出来?我还真不信了!”
易华伟耸了耸肩,没再多言,靠在墙边站定。
这青城派的行事做派,从那所谓的“青城四秀”身上便能瞧出几分端倪,掌门余沧海是什么风格,徒弟们自然有样学样。
之前令狐冲把侯人英、洪人雄打得狼狈不堪,狠狠折了青城派的面子,余沧海心里窝火,哪还能给他们好脸色看。也就是忌惮岳不群,才不敢公然翻脸。
“咔嚓~”
柴房门被猛地推开,一名青城弟子慢悠悠走进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