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庭院中的惨状,尤其是自家师兄们狼狈不堪的模样,脸色骤变,其中一个胆大的弟子冲着易华伟喊道:“你竟敢在我们青城派撒野,等着受罚吧!”
易华伟瞥他一眼:“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你们若要颠倒黑白,我华山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这几个弟子虽怒,但忌惮易华伟刚才展现的身手,一时间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围在余彦杰和“青城四秀”身边,有人忙着查看伤势,有人则跑去向掌门余沧海报信。
没有理会大呼小叫的几个青城弟子,易华伟架着令狐冲回到柴房。
一进屋,便将令狐冲平放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蹲下身子,一番探查后,易华伟微微松了口气,从行囊里翻找出伤药。先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轻轻扶起令狐冲,让药丸顺着令狐冲的喉咙滚下,接着撕开布条,蘸了些草药膏,有条不紊地为令狐冲擦拭着皮外擦伤。
岳灵珊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看着令狐冲鼻青脸肿的模样,大声嚷道:“青城派简直欺人太甚,等我回去告诉我爹,非狠狠教训他们不可,还真当我们怕他青城派不成。”
易华伟一边熟练地给令狐冲包扎伤口,一边镇定自若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他们先无端寻衅滋事,还口出恶言,真要理论起来,咱们也占理。不过,还是得防着他们暗中使坏。”
令狐冲缓过劲来,有些惭愧道:“都怪我,沉不住气,和他们起了冲突,连累大家了。”
易华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他们摆明了是故意找碴儿。你先安心养伤,接下来的事,我去应对。”
另一边,余沧海站在堂中,看着余彦杰跟四个徒弟狼狈不堪的惨状,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向来护短,自家儿子和得意弟子被打成这样,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华山派公然的挑衅,当下传令召集门派弟子,一行人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朝柴房奔去。
还未到门口,余沧海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华山派的,给我滚出来!为何打伤我青城弟子?”
易华伟听到喊声,站起身,对令狐冲和岳灵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留在屋内,自己则整了整衣衫,稳步出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