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伟没再去看地上两人,转过身,看着林平之:“走吧。”
说罢,不等林平之回答,转身便走。
林平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急忙跟了上去。一路上,他心中思绪万千,一方面对辟邪剑法的秘密充满好奇,另一方面又在盘算着如何开口拜师。
跟着易华伟回到客栈,易华伟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林平之赶忙跟上。
进入房间,易华伟在桌前坐下,转头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局促地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掌心已满是汗水。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说道:“前辈,晚辈林平之。方才见识到前辈那出神入化的神功,心中的敬佩如汹涌江水,难以抑制。实不相瞒,晚辈家中突遭惨祸,父母不幸被贼人擒获,镖局也在一夜之间被灭,如今已家破人亡。晚辈恳请前辈大发慈悲,收晚辈为徒,传授武艺。晚辈定当昼夜苦练,刻苦学艺,将来若前辈有所驱使,晚辈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易华伟听闻此言,神色未动,只是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收徒?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林平之闻言,只感觉如坠冰窖,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额头接连不断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急切地说道:“还请前辈收我为徒!晚辈的父母此刻正落在奸人手里,生死未卜,每一刻都危在旦夕!求前辈仗义出手相助,晚辈必将铭记此恩,感激不尽!”
易华伟看着跪地磕头的林平之,轻叹一口气,开口问道:“你说你的父母被奸人抓走了,那这奸人究竟是何人?”
林平之顿时双眼通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便是四川青城山松风观的臭道士余沧海!”
易华伟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道:“余沧海,他为何要抓你的父母?”
林平之刚要将缘由和盘托出,话到嘴边却突然顿住。心中一凛,思索片刻后,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此事涉及晚辈的家事,在未得到家父同意之前,晚辈实在不敢随意透露。”
易华伟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愿说,我也无意勉强。不过,你可知余沧海乃青城派掌门,在江湖中也算颇有名望,武艺高强,绝非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