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本来躺着一动不动,一听到铁链之声,在西湖底被囚的种种痛苦情形瞬间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身子轻轻颤动,便欲发难,却听得杨莲亭道:“在教主面前胆敢如此无礼,实在狂妄至极。你暗中与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可知罪吗?”
童百熊虎目一睁,怒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隐居,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大叛徒?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怎么背叛本教了?”
杨莲亭冷笑一声,说道:“任我行疾病治愈之后,便应回归本教,可是他却暗中与教中叛徒勾结,这不是反教谋叛是什么?他为何不前来参见教主,聆听教主的指示?”
童百熊哈哈一笑,说道:“任教主是东方兄弟的旧上司,武功见识,未必在东方兄弟之下。东方兄弟,你说是不是?”
“大胆!”
杨莲亭大声喝道:“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教主待属下兄弟宽厚,不来跟你计较。你若深刻忏悔,明日在总坛之中,向众兄弟说明自己的胡作非为,保证今后痛改前非,对教主尽忠,教主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后果如何,你自己清楚。”
“呸!”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童百熊不屑道:“姓童的年近八十,早已活得不耐烦了,还怕什么后果?”
杨莲亭高声喝道:“带人来!”
紫衫侍者赶忙应道:“是!”只听得铁链声响,押了十余人上殿,有男有女,还有几个年幼的孩童。
童百熊一见到这些人进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提气暴喝:“杨莲亭,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拿我的儿孙来干什么?”
这一声呼喝,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
杨莲亭微微一笑,得意道:“教主宝训第三条是什么?你读来听听!”
童百熊重重“呸”了一声,并不回答。
杨莲亭转头看向童家众人,说道:“童家各人听了,哪一个知道教主宝训第三条的,念出来听听。”
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前一步,脆生生地说道:“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宝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