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挑了挑眉毛，心中暗道：“七十二柱鬼将每一位都有独特本领，若收归麾下相当不错，可惜终究异类力不能及。”
这座祭坛洞穴既规整又杂乱。规整的是环境端正有序，石壁被削得平平整整；杂乱的是石壁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到处见缝插针，利用到了每一处空间。
成白观看壁上各种数列、微积分、几何解析等内容，暗中佩服：“辛农研究事物颇有独到见解，但在修士横行的世界里算是个人爱好，未必解决得了多少问题吧？”
队伍刚踏上祭坛第一层，坛顶冒起一道青烟，被惊动的辛农从地底钻了出来。它外貌朴素，身着衣袖飘扬的灰蓝色长袍，除了头顶一对弯曲双角，其余部位近似人形。
辛农面向众人，声音威严而洪亮：“外来的愚者们啊！你们擅自闯入冲撞了圣洁的知识殿堂，侵犯了追求真理和智慧的学者权利。”
成白和事佬模样攀谈：“没那么严重，我们怎敢冒犯？不过想要到下一层去。”
辛农双手环胸，一派理所当然道：“想通过辛农之柱，必须解答出我的问题才行。”
成白笑道：“先生不妨说说究竟什么样的问题？”
辛农挺起胸膛，提问道：“有未知之数，被五除剩余三，被七除剩余二，被九除剩余四。问究竟是何数？”
在场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无法回答。对修士来说，此类数学难题简直不知所谓。
贝廷君想一想便觉头晕，勉强道：“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五三二四九’，这老头儿是不是失去肉体孤独寂寞太久，犯糊涂病了？”
旁边的翟栩飞猜测道：“好像在说‘五七九四二三’呢？老家伙死后多半没有美食供奉，夜夜梦想吃多少斤饭，多少把米还是多少根菜都分不清，已经想疯咯！”
听闻闲言，辛农摇头叹道：“唯女妖与鸟人难养也！”
“大家有办法解决么？”阿普皱起川字纹，目光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不晓得该如何应答。
“烟老弟找到法子了？”黑蛉目光投向烟鬼，见他俯首掐着指头把一个一个数字代进去计算，再逐步排除。
成白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