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形嗤声一乐,稍微用力地压了压剧场经理的肩膀,“这个摄像头缓慢移动的速度,你跟我说是风吹的?风一吹就偏,合着你们这监控摄像头纸糊的?腾出这么大个死角来……”
“这我们可真不知道,晚上风那么大!这两天大剧场没演出,我们就想着早关门就算了,大晚上的根本就没人,谁成想这摄像头怎么歪的?!”
旁边儿听风的保安“腾”地就站起身,“诶你少在这阴阳怪气啊,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抓坏人是你们的事儿,怎么搞得好像我们俩罪大恶极似的?!我们俩就是领死工资看大门儿的,你充其量能算我们俩玩忽职守呗,少在这儿猪鼻子插大葱啊,有能耐你告领导去,还要抓我们偿命是怎么的?没完了——”
被垃圾袋遮挂的视频画面还在播放,顾形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保安用词还算文明的抱怨,搭扫着视频画面的眼神忽然凛住,眉头倏地拧起来。他俯身按下播放键,拖拽着视频进度条反复确认了几遍,然后敲定了暂停,一帧一帧地停放在了一个不甚显眼的画面。
摄像头外的风吹刮得愈烈,画面当间却温吞地晃进了一道阴影,似乎是有些刻意试探地停在了监控跟前,朝着摄像头的方向逼近了几步,直到鞋尖停在了画面的最上沿。
“师父。”
在窗边探着脑袋张望了半天的江陌忽然出声,扒着窗台对着防盗栏杆下拍了两张照片。
“这儿有一个路由器,但是外壳被拆动过,里面这个灯……好像私装了点儿什么设备。”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