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晗正色道:“语迟本无心嫁作谢家妇,是我为了她身后的势力,用了手段才让她答应下嫁,是我不配。”
“听见了吧?人家姑娘根本就不想嫁。你们要是对这桩婚不满意,找轻晗理论去,别在背后说语迟的不是。好歹你们也是吃皇粮的,礼义廉耻也都懂,怎么好意思端着长辈的架子去欺负一个年轻姑娘?”
“行了,瞧你这话多的。”顾夕漫上前取走谢青梧的酒壶,无奈地道:“这人一喝就多,一多就开始说胡话,让诸位笑话了。”她向众人赔了不是,又道,“一家子骨肉,说好说歹都是为了谢家好,这份心意我们都记在心里。只是婚姻一事讲究随缘,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过分干涉,免得惹孩子们生厌。既然轻晗已表明态度,不如就顺了他的意?权当是弥补他上一段婚姻的亏欠。”
听她这么一提,众人好像才想起来谢轻晗早已娶过妻。转念一想,又冒出了新念头: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事,一国之君就更不用说了,即便是鳏夫也照样金尊玉贵!那慕语迟还对雪凌寒动过情呢!扯平了。
“轻晗,从前是我们对不起你!如今总算能喘口气了,你也让自己高兴高兴吧!”谢青梧就坡下驴,拍着谢轻晗的肩膀伤感地道,“我和你娘没别的要求,就几句话想叮嘱你:既然娶了,她就是你一辈子的妻。你要护她周全保她平安,与她荣辱与共!”
见还有人不肯罢休,还想刨根问底,一直旁听的谢翀说话了:“各位长辈,请听小子一言。安和国素来主张嫁娶随心,婚姻自由。于公,二哥身为国君,本就该以身作则,率先垂范。于私,男女婚配是私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