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虎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这只是恐吓信罢了。”
“本官身为知府,岂能被这种雕虫小技威胁?”
“好好查一查,是谁勾结外人,把这封信送到卧房枕头上的?”
“咱家后院里的仆人,全都有嫌疑,好好审一审。哼!”
眼见他摆出官威的架子,司徒夫人不敢再劝,只能回后院去查内鬼。
官府后院,因此变得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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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馨公主和乖宝都密切关注官府的动向。
傍晚,天色越来越昏暗,付二少奶奶和孩子们在庭院里玩老鹰抓小鸡,嘻嘻哈哈。
忽然,公主的护卫来回话,说:“易举人上酒楼喝酒去了,尚未被抓。”
福馨公主一听这话,十分失望,眼眸甚至凝聚出冷意,透出平时所没有的锋利。
乖宝比她更失望,甚至内心有火急火燎感,相当难受,暗忖:司徒知府,你要作死啊!抓捕易举人,你就能平安无事,如此宝贵的机会,你为何偏偏不珍惜?
她气得用右手握拳,捶打左手的掌心,搞不明白,别人的榆木脑袋是咋长的?为啥连趋利避害的本能都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等公主的告状信送到京城,恐怕司徒知府的官位要保不住,哎,咎由自取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福馨公主严肃地说:“清圆,匿名信的办法不奏效,咱们只能用另一个办法。”
“必须伸张正义,惩恶扬善,不能眼睁睁看一个弱女子被欺辱。”
乖宝神情遗憾,点点头,没有阻止公主。
接下来,福馨公主写几封亲笔信,派护卫送去京城。
与上次一样,一封给皇帝,一封给皇后,一封给锦衣卫。
她写明本地发生的冤案,写洞州知府包庇罪人,引起民怨,恳请父皇派人来洞州,查办糊涂官。
乖宝眼睁睁看着信被送出去。
福馨公主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清圆,我知道,你有报恩之心。”
“但是,这个糊涂知府,绝对不无辜。”
乖宝点点头,轻声说:“以前,我听爹爹和娘亲提过这个司徒知府,本来对他有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