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当时天色很暗,加上手电筒晃来晃去的,确实也没有注意到吕传军手上戴没戴东西,还有没有其他的小动作或者特殊的地方。
我根据当时的情况,模仿着吕传军的动作,双手比划着,大概还原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道:我没太注意他手上有没有东西,他就是这样,走过去以后,先给了那个家伙一巴掌,然后那家伙嘴里就嚷嚷说我们冤枉他,他又这么给了他一下,还说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什么的。
钱进的眼神锐利地闪烁着,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但是没有说话。
钱局,我赶紧提醒道:你问过东子了没有?!说不定,他当时看到了些什么!
钱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缓缓摇着头,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嘴里回答道:董晓东也没发现异常。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问道:钱局,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
钱进烦躁地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犹豫了片刻,说道:根据解剖的情况,那小子的心脏检查见冠状动脉轻度粥样硬化,可解释为心源性猝死。
心源性猝死?!我怔怔地望着钱进,心里正想着:这结果不和昨天晚上告诉我的情况是一样的吗?!
“呼——”,就看见钱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眉头紧蹙,缓缓说道:但是我怀疑,他是中毒死的。
中毒死的?!吕传军居然用毒?!我心头一惊,感觉后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惊愕地望着钱进,急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吕——。
“啧——!”,钱进猛地瞪了我一眼,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跟着悄声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县人民医院和局里的技术条件很有限,那小子是不是中毒死亡?!是不是他下的毒暂时都不能肯定。
钱进瘪了瘪嘴,不再提及吕传军的名字,而是尽可能用“他”替代。十分笃定地继续说道:不过他肯定有问题,只是一时间我还不知道他的问题到底在哪儿?!
你昨天跟我们提到的情况,只能作为猜测,还不能作为实质性证据,所以我们没有让人记录在案。董晓东的笔录里也没有提及他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