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齐国就一个兰陵王能打的,可他抛下博望城的百姓,叛变齐国,去新野给叛变大周的风陵王当赘婿了。
元无忧摸了摸鼻子,没当回事,把高家兄弟送回营地后,牵着马本来想走的,却迎面碰见了安德太妃和祖珽。
俩人气宇轩昂地走来,一副趾高气昂。
元无忧一看见来人,就心头一紧,知道准没好事。她不清楚安德太妃的为人,难道还不清楚祖珽吗?
果不其然,俩人一来,祖珽就到兄弟俩面前,掏出了齐国主的诏书宣读。
说是兰陵王假公济私,被剥夺兵权,由安德王代为统领,祖珽督军。
但祖珽殷勤地问安德太妃如何行事,一副都听太妃的架势。
元无忧刚想走,那安德太妃就下令让兰陵王出战迎敌,以平息周国嘲笑他叛国的谣言。
高长恭像具行尸走肉,木然得令就要去换下文士服,穿铠甲。
太妃却说军中没有他的铠甲,甚至都没有他一件衣服。
这摆明了是挤兑他,说齐营没他立足之地啊!
元无忧愤然走上前来,就要替夫出头,跟安德太妃对峙!
——结果高长恭眼疾手快地,拦住元无忧身前,又因行动过速,而抻到了脖子,当时疼的“呃啊——”一声痛呼,扑进了元无忧怀里。
一瞧男子瞬间额头浮起细汗,头都抬不起来了,勉强和元无忧脸贴脸对视的黑眸,也满眼湿润,神色痛苦。
就知他不是装的,是真伤筋动骨了。
元无忧挺内疚,毕竟他脖子是被自己砍伤的,那种能把他砍晕的力道,还能小吗?
可安德太妃却讥讽兰陵王胆小如鼠,徒有虚名,居然装病往女人怀里扑?
紧接着,就开始当众训安德王了,斥责他眼瞎,找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骂的那真是要多粗鄙,有多肮脏。
元无忧忍无可忍,直说是自己昨夜掳走高长恭之时,把他砍出的伤,他身上有伤不能出战。
安德太妃一听,说你不是偏袒他吗?那就你替他出战吧!正好周国骂你叛徒呢。
一听母亲说出这话来,原本被训的垂头丧气的高延宗,